随便叫什么啦

圈名寒耀,叫寒寒也ok啦
*杂食向注意
新坑很多,喜欢到哪挖到哪,会写写喜欢的cp的短篇,长篇暂时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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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伞修橙】远方

她看见面前的人嘴巴微张,似乎是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露出了一个她陌生而又熟悉的笑容。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也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远方,却无能为力。

猛然惊醒。

她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身边电脑屏幕微弱的光亮看上去如此遥远,却又如此真实地照亮了桌前少年的脸。“怎么醒了?做噩梦了还是我电脑弄醒你了?”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她刚坐起身少年便转过了头。“做了一个梦,但是不太记得内容了……”她歪头努力地想要回忆起什么,未果, 却在无意间瞥见了少年电脑上复杂的程序与密密麻麻的数字,“哥哥你又准备通宵工作了吗?”“不只是他,是我们。”一个慵懒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从另一边响起。“谁问你了赶紧去工作!”少年的声音里明显与对待妹妹的口气完全不一样,而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正要去嘛。”“你们辛苦啦。”她晃了晃头,想起这个轻松打败了哥哥然后被哥哥收留的离家出走的少年,“那我先睡了哦,你们也好好休息呀。”她乖乖盖好被子仰面躺下。

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自己目前睡不着啊。她失神地目视正上方,仿佛视线能够穿过天花板与好几层楼,一直到达远方的星空。现在的天空,是否繁星满布呢?思维飘散开来,依稀记得当时她还很小很小,小到自己还呆在孤儿院里整天看着来往的人领走一个又一个幸运的孩子。那时的哥哥也还小,却喜欢在晴朗的夜晚拉着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孤儿院开阔的后花园,指着满天的星星笨拙而又耐心地教她辨认星座。

哥哥想要从孤儿院逃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大概是她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之后吧,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就已经暴跳如雷。哥哥又是怎么说服院长的呢……她只记得哥哥牵着自己的手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孤儿院,她懵懵懂懂地点头,然后哥哥就带她搬了出来。一开始的生活很艰难,处处都有不顺,但她觉得那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是只与最亲近的人在一起的生活,所以虽不富裕,但却很满足。那后来呢,后来又怎么样了呢……她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

“所以呢?你每年都会做这个梦?”男人有着慵懒沙哑的烟嗓,一身的西装革履穿在他身上,再加上指间夹着的一根烟,硬生生展现出了一种颓废的“气质”。“是呀,每年这一天的前一个晚上,每年都一样的,那时的出租屋和那时的他。”她笑着开始梳头发,“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我?”“嗯,羡慕羡慕。”男人用一成不变的语调回答,引得她抿嘴轻笑。“好啦好啦,我们差不多可以出发了,他还在等我们呢。”她整理了一下裙摆,男人也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领,又让她成功地笑出了声,“你这个样子被他看到,他一定会笑话你的。”男人却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让他笑去吧。”说着他掐灭了烟。那只手很好看,看起来很薄,手指修长,指节不像一般男人一样粗硬,却也很明晰。指尖很细,指甲修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这是一双与他的脸十分不搭的,极为漂亮的手。那双手拉开门,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也装模作样地行了个屈膝礼,抬头间,明眸闪耀。

“对了,你今年送的这是什么花?”男人低头看向她的发顶。“鹤望兰。”她偏头,再挑了几枝后站起身,交给花店老板。“这又是什么花?”男人思索了片刻,愣是没有从他本就微薄的知识体系中翻出有关这种花的印象,虽然很好看就是了。“嘿嘿,这是秘密。”她步履轻快地走出花店,踏上那条已经走过很多年的路。鹤望兰,又名天堂鸟,能飞往天堂的鸟。向它倾诉自己的思念,它就会飞向远方,将你所有的情感都带给你所牵挂着的那个人。

一定可以传达到的吧,这份思念。她看着发黄照片上那个与她有七分相像的面容,伸手按上墓碑。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笑容,她一定不会忘记的。

那么远方的你,是否会注视着我呢?

一定会的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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